可是,唐玉兰对他耳提面命,要他好好照顾她,他那么听唐玉兰的话,只是尽义务也说不定。
她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记起这一点,也就算了:“我们谈谈前天的事情。”
苏亦承递给她一张手巾,她擦了擦手,说:“不要了吧,明天我买条新的赔给你。”
他腿长迈的步子大,她的脚步要非常匆忙才能跟得上,微喘着劝他:“你还是住院观察一个晚上吧,家在那里又不会跑。”
最终收汁入味的时候,她被呛得打了个好几个喷嚏,但同时飘进鼻息里的还有浓浓的海鲜香味,她兴奋的问陆薄言:“你闻到了没有?”
以往这些有奉承嫌疑的话,陆薄言多半听都没听进去,但这次……他们说的确实是事实。
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,十指不沾阳春水,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,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,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,离一般人很远,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。
“我15分钟后到。”
“要绑架你和韩若曦,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干活呢?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松开她的手,“尽快回来。”
这样一来,她不但不用天天和江少恺在一起,他还能一回到家就看到她。
“我也没喝醉!”苏简安硬着头皮死撑,“我下午只是……只是喝晕了……”
她的动作令人起疑,陆薄言语气危险:“你帮谁打过?”
韩若曦也是并不在意的样子,和圈内外的朋友聊天,向一众富商敬酒,这种场合她向来游刃有余,旁人也识趣的不提起她和苏简安撞衫的事情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,她终于不哭了,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。